川染

诸神皇婚（七）

  啧啧，逗这家伙真好玩。

　　洛基感受到周围气场的变化心情愉快起来，就连因为看不见藏在心底的那一丝恐慌感都消失殆尽，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洛基不动声色的轻握回被抓住的手，非常轻且小心翼翼，以至于托尔没有发觉到。

　　时间逐渐流逝，洛基靠在托尔的肩上一不小心睡了过去，动用这个法术确实让他有些累了，睡了没多久，洛基就醒来了，他感受到眼中流淌过一道舒服的暖流，睁开眼睛，昏暗的岩壁占据了视野。

　　洛基松开抓住托尔的手，抬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他还是很困，站起身来，对着霍德尔的方向摆了摆手，直径的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既然时间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接着，洛基又小声的嘀咕了两句，“几天没回我的火神宫了，我舒服的大床……”

　　虽然霍德尔很想再次感谢洛基的帮助，但听见这两句话也就没开口。自己这里确实不如火神宫舒服，况且叔父现在看起来这么疲惫的样子可能是那法术的问题，还是让叔父回去好好休息吧，过几日去华纳那里看看有什么可以滋养身体的东西送给叔父。霍德尔心里暗自决定。

　　巴德尔看着洛基离去的背影，内心复杂，第一次对洛基改观。他身为光明神自然是对万物众生十分友善的，洛基刚来到阿斯加德时也是一样，但渐渐的，在看到洛基多次恶作剧，以及诸神对洛基的评价后，他对洛基也产生了偏见。

　　而在一次交谈中，他看出了洛基与他说话时眼中的厌恶，是的，厌恶。

　　光明神从小在光芒之中长大，受到诸神喜爱，中庭人歌颂他，博拉基为他写赞美之歌，澜以他为主在光明神宫开派对，几乎整个九界都会参与，没有人讨厌他，也没有人会讨厌他。而洛基他怎么敢？他来历未知，身份不明，还是一只象征着不好的恶魔，如果不是父亲，他怕是连阿斯加德都进不来。

　　从那时起，巴德尔对洛基和其他人一样了。

　　但是，没人知道。

　    直到一次派对，巴德尔露出光明神专属微笑的对洛基问好时，他再一次看到了那熟悉的眼神，巴德尔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最近在做什么，虚假的笑容、虚假的善意、我还是曾经那个包容万物的光明神吗？巴德尔恍然。

　　他害怕了，从小到大这几千年来巴德尔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害怕在洛基眼中看到虚假的自己。他开始躲着洛基，有洛基的派对能不参加就不参加，推不掉或者不能推的就躲着洛基远远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涉及到霍德尔，他根本不会跟着托尔来。

　　但是现在…

　　巴德尔盯着已经没有人在的洞口，轻声道：“是我错了。”

　　“什么？”霍德尔微微侧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巴德尔转头看向霍德尔，目光落到他那黯然无光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没有回答霍德尔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

　　“弟弟，如果我并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好，你，你会讨厌我吗？”

　　闻言，霍德尔愣了一下。

　　真稀奇，我以为哥哥不会有这种想法呢。霍德尔想。

　　按照以往，此时霍德尔应该安慰巴德尔，让他变回那个自信的光明神，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第一次看清世界，也许是金色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耀眼，也许只是今天的温度很暖，使他不想像以往那样做了。

　　“哥哥。”霍德尔深吸一口气，“看着”巴德尔说：

　　“你其实在我心里一直都不是一个很好的人。”

　　说出了第一句话，后面的也变得流畅起来。

　　“哥哥，你很耀眼，从小到大没人不喜欢你，理所当然的，也没人会认为你所做的一些事是不对的，可是哥哥我不一样，我一直处于你的光芒之下，你很耀眼，可我看不见，每当我发现哥哥的缺点时都会很高兴，很可恶吧。”霍德尔自嘲的笑了一下。

　　巴德尔刚想开口，就被霍德尔打断。

　　“我比不过他们在你心中的地位，只能找出哥哥你的缺点，这样你就不会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触碰不到，这样我就能离你近一些，即便，是那些事。”霍德尔想到那冰冷的湖水，那时的他在想什么？好像是哥哥终于来找自己了，好开心，幸福感与满足感就像那湖水一样争先恐后的将自己填满。

　　那时候他觉得冷吗？霍德尔想了想，没有。

　　那现在呢？

　　应当也是不冷的吧。

　　真的吗？洛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真…的…

　　巴德尔明显也想到了那件事，恍如昨日，脸色苍白的说：“抱歉，我……”

　　霍德尔摇摇头，“哥哥那时的我只有高兴。”高兴哥哥终于有时间来看自己了。

　　“所以你不用自责。”

　　“不！”巴德尔的腰弯了下去，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差劲，“对不起霍德尔，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

　　迟来的道歉，霍德尔却不想听下去了，他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对不起。”做了那么多对你不好的事。内疚几乎要把巴德尔充满。

　　“对不起。”一颗水珠从眼角滑落，滴入土地。

　　与此同时，所有九界所有生灵都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万物都在为其流泪，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正在回火神宫的洛基和跟在他身后的托尔同样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变动，两人停下脚步，托尔皱眉转头回望。

　　阿斯加德主殿的王座之上，众神之父的目光望向九界。

　　常年处于光芒之中的光明城今日却异常的被乌云所掩盖，众人惊慌着、哭喊着。

　　九界之下，世界树的最底层的命运泉水旁，正在织线的“现在”女神停了下来，抬头表情凝重的向上看，祂的视线透过各族地区看向了世界树顶端的阿斯加德，“光明神格被触动了。”

　　“真有意思。”“未来”女神从手中抽出两条命运线，“我居然看不清他们的未来。”说着，将这两根线放入命运泉水里搅了搅，原本模糊不清的未来逐渐变得清晰。

　　不同于“现在”“未来”两位女神，“过去”女神倒没什么动作，依旧不停的编织着命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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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正在开派对的众人突然哭起来时的场面混乱。

　　诸位女神哭起来也是令人怜爱，但是诸位男神尤其是指某位战神，哭起来就有些惊悚了。

　　弗雷（流着泪，看着提尔表示）：我眼睛要瞎了。

　　澜（真心实意的难过哭了）：我的派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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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今天要上课的，结果前天胃疼，吃药没效果，导致在宿舍疼了一晚上（流下来痛苦的泪水），要不是昨天会考，我也不会昨天中午才去看医生，然后今天做了胃镜全身麻醉啊，就是睡得挺香的，做了一个梦，一觉醒来，还没缓过神来，因为最近老是在看政哥的历史观影体，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龙凤猪，只出现猪猪和二凤，没有政哥好难过，然后那时候脑子还没有清醒，感觉说话声音贼大声，在外面排队的人应该都听到我在那里喊着，为什么没有政哥？！我甚至还飙出了一句“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政哥，你为什么不出现？”

  现在想起来好羞耻，而且在医院说话那么大声，我的天呐，打扰到别人了啊啊啊啊让我原地逃离这个星球吧！